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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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中心】请在午夜前带我回家 2

预警:是心血来潮的奇怪的架空血族au,罗杨、先杨、尤杨是肯定的,因为还没到感情线我只打角色tag,其他我还没想好,也不指望能有什么逻辑了,且写且看吧。如果以上接受就请往下看,遇到不喜欢的就请点关闭重获清净。谢谢各位看文的小天使。





“猊下,杨文里是叛教者,我们理应对海尼森境内的所有教廷颁发通缉令,在他将所知的机密完全曝露给敌方前缉捕他,将他处死!”
“闭嘴!奥贝斯坦!父亲不可能这么做。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派人带走了他,还要污蔑他的清白!”
“猊下!”奥贝斯坦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一份检测报告摆在了尤里安的面前。“请您好好看看,杨文里已经被转化了,这就是他不告而别的原因!血液检测证实至少是三代以内的高阶血族!试问如果不是自愿奉献灵魂,这样的元老级人物为什么会转化他!”
“这是假的,是你伪造的,我不相信……不相信!”
“您该知道我无法在这项检测上作假,杨文里的标本还在样本库里,您随时可以复检。”奥贝斯坦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挡住了气喘吁吁的少年意图撕毁检测报告的手。“猊下,请别再自欺欺人了,您的身份不允许您以个人情感和私念为先。”
座钟的嘀嗒声回响在滞闷的空气中,尤里安粗重的呼吸终于慢慢归于平静。他闭上了眼睛,感觉杨文里身上令人心安的暖香仿佛还萦绕在鼻端,指尖却早已触不到男人的一丝余温。巨大的恐慌和不甘如暴雨般洗刷着尤里安的心,他在咬着下唇的齿龈间尝到了鲜血的腥味,那点铁锈味的液体像一口晦涩的苦酒顺着咽喉进入了焦灼闷痛的胃,杨文里已经离自己而去的事实如同锥心刺骨的利刃把他的灵魂切割得四分五裂,让他在烈火和寒冰之间反复煎熬,求告无门。
“奥贝斯坦,立刻让蔷薇骑士团团长华尔特·冯·先寇布来见我。”
“猊下,您需要懿旨和印鉴才可以调动教廷的直属骑士团,他们不会服从您的私人命令,这违背了……”
“闭嘴,奥贝斯坦!”尤里安怒吼着将权戒砸向面前的男人。“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只要我还坐在这个位置上,杨文里的事你就不许插手!”他揭下覆面的金纱抛到地上。“奥贝斯坦,我不是你实现野望的工具,别想让我成为教廷的傀儡,也别想斩断我的人性。”
“猊下,我并非……”
“不要妄图用诡辩动摇我的心,如果你真的认同我的位置,就照我的吩咐去做。”尤里安垂眼拍了拍手下花纹繁复的厚重金座,“这个让人绝望的腐臭不堪的牢笼,你以为是谁在支撑我继续下去?我要杨文里回来,他必须回来…”有几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到座椅猩红的坐垫上,瞬间就隐没了痕迹。
“您会后悔的。”
奥贝斯坦冰冷的无机质的话音传进尤里安的耳中,他疲倦地挥了挥手,看着发带霜雪的男人捡起了权戒,在他的示意中缓缓退下。

赶路的第三个夜晚,杨文里凭借着最后的力气捕杀了一只幼鹿,在他好不容易战胜心理藩篱饮用了它的鲜血后,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不得不把刚刚吸食的液体尽数吐了出来。杨文里在喉管和心口的灼痛中发现自己的皮肤浮现出红色的符文,扭曲的咒印像钢索一般缚紧了他的身体,他发现意识在离自己远去,早已在蜕变完成时停止的心脏却突然再次鼓噪地跳动起来,力道大得像要穿出他的胸膛,他很快在疼痛和窒闷中昏了过去。
一滴冰凉的露水“啪”地一声滴在了树下的黑发男人的眼角旁,像是妆点在蜜色肌肤上的一枚圆润小巧的珍珠,阳光透过树冠的间隙星星点点地洒在他的身上,像晨曦女神温柔的吻。杨文里在鸣鸟的叫声中苏醒过来,他看见坠着露水的草地,闻到芬芳的花香,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未在阳光的照射下碎裂成齑粉。他把手放在左边的胸口,感受到了心跳带来的微微起伏,他的身体恢复了温暖,连蜕变完成后变得可有可无的呼吸都再次变得绵长规整起来。
如果不是全身都在饥饿中叫嚣着对鲜血的渴望,杨文里都要觉得自己奇迹般地“生还”了,他已知的关于血族转化的知识无法解释这种特异的变化——除了异于从前的食物取向之外,他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为人类的本质。可惜极度渴血带来的虚弱感让他无暇思考这些,他的指尖触上昨夜幼鹿干涸的血迹,湿腻的触感和萦绕鼻端的腥臭味让喉咙的灼痛比之昨晚更甚,他再次开始犯恶心。
杨文里知道这很不妙,只有高阶血族的转化才会让后裔对食物来源产生格外明显的好恶,如果自己不能接受普通的动物血,难道真的要为填饱肚子去捕食人类吗?这跟他最初的设想相去甚远,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在因饥饿完全失去控制前找到那个转化他的异瞳血族。如果自己异于常态的转化方式皆源于他,也许仍有一线机会能真正恢复正常。

“奥斯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米达麦亚盯着友人从早餐开始就噙在嘴角且愈趋明显的微笑,忍不住发问。
“找到了一只喜欢乱动爪子的黑猫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罗严塔尔将水晶酒杯中剩下的血液一饮而尽,腥甜的味道有些发腻,这让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渥弗根,你得考虑换一位血液品级鉴定师了,这味道也太差了。”
“恐怕是你在棺材里呆了太久吧,这可是从出生起就锦衣玉食豢养出来的血奴,纯度最顶级的处女血。”米达麦亚对异瞳友人的恶趣味不置可否。“我可不想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失去追随了我三百年之久的管家,你知道这会让我的城堡变得一团糟。”
“太过顺从会失去征服的乐趣,是你怠惰了,渥弗根。我不追逐食物本身,我追逐猎取他们的过程,这才是最让人难以割舍的——我们存在的意义。”
“时代在变化,奥斯卡,别做得太过了,海尼森光明教廷出现了千年难遇的拥有纯净之力的圣子。如今我们尚无余力与他周旋,万事都需谨慎。”
“皇帝陛下的衰败血脉终究独木难支,变革就快来到了。”罗严塔尔站起身擦掉指尖沾上的一点血渍,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渥弗根,及时行乐才是正道。我已经够无聊的了,得让我找找乐子才不会再一次心血来潮选择永眠。”
米达麦亚看着罗严塔尔消失在隐遁的咒语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如今血族式微,只希望他别闹出什么大乱子才好。

“圣子殿下应该明白,蔷薇骑士团世代忠于教廷的最高懿旨和印鉴,绝无例外。”拥有出色容貌的蔷薇骑士团团长华尔特·冯·先寇布虽然微微躬身显示了臣服的姿态,语气里却透出绝不妥协的坚持。
“先寇布,收起你的大道理。别在我面前摆出那副义正严辞的嘴脸。我已经让奥贝斯坦将我的权戒给你,难道还不够表达我的诚意吗?”
“您说这个吗?”先寇布摊开手心显现出那枚嵌着红宝石的鎏金戒指,抬起头戏谑地挑了挑眉。“一枚代表终身豁免权的戒指对我有何用处?恕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是吗?难道不是你私自买通案宗库守卫伙同骑士团成员调查你祖父的旧案意图翻案吗?先寇布,你该知道,即使你翻案成功也要为之前的越职之罪付出血的代价,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那么你的团员呢,你要让无辜之人为你慨然赴死吗?”
“圣子殿下这是在威胁我吗?”
“先寇布,遵从我,只要你成功完成任务,我会亲自为你的祖父昭雪,还会赦免你和你麾下团员所有的罪责。你知道我做得到。”尤里安走下金座站到先寇布的面前,将银质的通行证和杨文里的近照放进他的手里。“你只有一个月时间,找到我的父亲,将他带回我身边。必要时你可以向我呼救,我会赶去帮助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做无谓的牺牲。”他在先寇布手心的权戒上注入了一丝纯净的光明之力,拍了拍他的左肩。“宣誓效忠吧,骑士,把我最重要的人带回来,然后我将实现你的愿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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